太多的移民让左派口中的“社会主义天堂—北欧”也吃不消了,再高的福利也经不起你们这么吃大户啊:
几十年来,北欧各国政府比许多其它欧洲国家更加欢迎移民。各政治派别的政治家们提出了这样做的多种理由,包括人道主义原因、人口需求和经济利益等。此外,他们还以建设 “多元文化社会”(multicultural societies)为荣,对外来移民融入社会提出了较低的要求。
然而,如今,瑞典、挪威、丹麦、芬兰和冰岛等北欧国家正在减少外来移民数量,并提高了对语言技能、文化融合、经济独立和公民知识等方面的要求。
造成这种转变的因素有很多,包括福利成本、住房短缺、犯罪率、失业、社会动荡和文化紧张等。与此同时,挪威的进步党(the Progress Party)、芬兰的真芬兰人党(the True Finns)、瑞典的民主党(the Democrats)和丹麦的人民党(the People’s Party)等反移民政党在选举中取得了成功,这迫使老牌政治家重新考虑精英驱动的努力,并最终扭转了几项长期政策。
这个转变始于丹麦,社会民主党首相梅特‧弗雷德里克森(Mette Frederiksen)于2019年宣布“范式转变”(paradigm shift),将重点从包容转向威慑和遣返。丹麦取消了难民的居留许可,加大了遣返力度,并对非西方居民较多的地区实施强制搬迁。丹麦现在实行“零净寻求庇护者”(zero net asylum seekers)政策,其特点是提供有限的福利、严格的团聚规则和加速遣返等。
随着时间的推移,其它北欧国家也纷纷效仿,采取了类似的政策。挪威减少了难民福利和津贴等,芬兰则减少了难民配额,引入了更严格的公民身份要求,并对家庭团聚规定了更严格的条件。即使在冰岛,历史上接受的移民人数也远远少于其北欧邻国,但外国出生的人口增长如此之快,以至于今天人们对移民和缺乏融合越来越感到担忧。
然而,最显着的变化发生在瑞典。数十年来,瑞典左翼和右翼政府都坚持开放边境(也称“敞开心扉”/open heart)政策。因此,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瑞典的人口从800万增加到了1,000万,主要原因是来自非洲和中东等文化多元和受冲突影响地区的移民。人口激增导致了福利成本、犯罪、瑞典人与移民之间以及不同移民人口之间的社会和文化紧张关系等问题。由于瑞典官员长期以来没有承认,更没有有效地解决这些负面影响,政治反弹最终变得非常残酷。在2022年的大选中,反对移民的瑞典民主党获得了超过20%的选票,成为第二大党,并在瑞典议会(Riksdag)中成为重要力量。
因此,当年10月上台的少数派中右翼政府不得不与瑞典民主党就其积极支持问题达成一项有争议的协议,然后实施重大改革,包括收紧庇护和居留许可限制、更严格的家庭团聚规定、提高工作签证的收入要求,以及大力鼓励移民回国。此外,新的入籍规定将很快把居住年限要求从五年延长至八年,并要求提供没有犯罪和债务的“诚实生活”(honest life)证明、语言测试、自给自足的证据以及正式的融入承诺等。
因此,所有北欧国家都减少了对移民的接纳,增加了对融入社会的要求。尽管如此,这些变化还是来得太晚、太慢、太迟疑,而几十年来大规模移民和同化乏力所带来的经济、社会、文化和其它方面的影响是难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