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Cnet的“The Great Split“,看起来确实超出了 Nostr 上很多小胖友们的常识范畴。 "Was die Erfahrung aber und die Geschichte lehren, ist dieses, dass Völker und Regierungen niemals etwas aus der Geschichte gelernt und nach Lehren, die aus derselben zu ziehen gewesen wären, gehandelt haben.”
如果 1978 年的“改开”是“新经济”的“手抄本”,那么,“白纸运动”也只是那个 CCCP 笑话——因在红场上散发“白纸传单”,被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逮捕——在中共统治下的“小剧场”。 “以史为鉴”的悖论,在深层逻辑上,与“裸奔帝王”并没有区别。
新闻过早,才刚刚看到关于“美利坚合众国—战争部”的消息。 View quoted note →
中国科学金句 “计算机算,就是相当于算命先生的那个水晶球嘛。” ——丁仲礼(中国科学院副院长,院士),2010 在关于哥本哈根会议的 CCTV 节目“面对面”之中,面对时任央视记者的柴静,丁副院长贡献了不少“金句”。包括在中国网络中广为流传的“中国人是不是人”。 但是,与伪科学不同,科学精神不但要只说实话,还要尽可能说出全部实话。 关于全球升温的 2℃ 上限问题,丁副院长同样贡献了“中国科学评论”: “许多人都把它理解为是一个科学的结论。这个两度是怎么来呢?两度是计算机模拟出来的。计算机算,就是相当于算命先生的那个水晶球嘛。” 看起来,对于计算科学与算命迷信,丁副院长都处于“绝对的无知”状态。截止公元 2025 年 9 月 7 日,丁副院长就此论点并没有公开进行改正。 image
在移动端的“知乎声明”之中,与“Zhihu 声明”的明显区别之一,就是: 1. 京 ICP 证 110745 号; 2. 京 ICP 备 13052560 号 - 1; 3. 京公网安备 11010802020088 号; 4. 互联网新闻信息服务许可证:11220250001; 5. 【京网文】[2022]2674-081 号; 6. 【药品医疗器械网络信息服务】备案(京)网药械信息备字(2022)第00334号; 7. 【广播电视节目制作经营】许可证:(京)字第06591号; 8. 【互联网宗教信息服务】许可证:京(2022)0000078。 在“中国互联网”的基本业务——这通常指广告投送——基础之上,用“【】”就标出的部分,构成了其主要业务板块。这也证实了在“去知乎化”战略之后,这个中文内容平台的定位。 再叠加其外包的的诸多“创作者训练营”——解决低成本 UGC来源——这也是我判断在其上做所谓的“科普”必然失败的主要原因。 真正的“科学”,并不需要被普及——就像“因为山在那里”——从遗传的选择压来看,精通麦克斯韦方程组并不比财富、性感、甚至反社会行为在人类社群中具备可证的优势。
X 上的信息流,有几个人在说自己没看阅兵——包括我自己——Zhihu 上的关注流中也没有。 确实,人以群分。
Interesting, re-inventing Internet Relay Chat? I’m on irc.libera.chat… View quoted note →
今天在大陆的社媒平台上,谈了 CCCP-Russia 的“两朝神棍” Анато́лий Миха́йлович Кашпиро́вский 搞的“电话麻醉”闹剧。而不能谈的相同剧本,则是被中共拼命吹捧的“针刺麻醉”。 在 2019 年发布的“官方微信”文章《壮丽70年·党领导中医药发展历程⑥:针刺麻醉推动针灸走向世界》之中,提到了“1971年,美国《纽约时报》著名记者詹姆斯·赖斯顿在受邀访问中国期间,阑尾炎发作。在周恩来总理的指示下,赖斯顿在北京协和医院做阑尾切除术,并应用针刺疗法消除术后疼痛。7月26日,《纽约时报》头版刊载了赖斯顿写的《现在让我告诉你我在北京的阑尾炎手术》,文章记录了有关针刺麻醉的内容,在美国引起轰动。” 实际上,从 NYT 的数字存档并不难检索到这篇特稿——前提是,你能找到正确的标题:Now, About My Operation in Peking。中共报道中的“阑尾炎”,显然是传统的“老中加戏”手段。至于所谓的“引起轰动”的另外一种说法,也可以是“引发学术争议”。 在原文中,James Reston 明确了在手术中使用的麻醉剂,利多卡因和苯佐卡因: “Wu Wei‐jan of the Anti‐Imperialist Hospital’s surgical staff removed my ap pendix on July 17 after a normal injection of Xylocain and Benzocain, which an esthetized the middle of my body.” 而针灸、艾炙这两种“东方秘术”的登场,则是在术后感到不适时采取的“治疗手段”: “However, I was in consider able discomfort if not pain during the second night after the operation,…… That sent ripples of pain racing through my limbs and, at least, had the effect of diverting my attention from the distress in my stomach.……”。 显然,任何在二十一世纪具有现代医疗与生理常识的正常人,就不难注意到其中的问题:一位缺乏医学教育背景的“新闻人”,在缺乏对照组、生理数据的情况下,仅以主观柑橘的孤例,试图论述这种“医疗技术”的实际效用,没有任何学术争议才真是见鬼了。当然,“共产主义的幽灵”只是一种隐喻。 而在中国政府这篇报道中,作为“针灸麻醉先例”之一的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在 2024 年 8 月 1 日发布的采购询价公告中(项目编号:2305042053),也很诚实地列出了“麻醉输注泵”与“呼吸麻醉机”条目。 View quoted note →
大部分人类社会,目前还生活在后二战时代。 航天工程的发展水平,就是标志之一。目前大量的技术,都是在 V2 火箭、对拓轰炸机的架构上不断改进,并没有实现革新性的技术——除了“成本革新”。 在意识形态上所表现的冷战化“二极管”,也不算什么新鲜事。所以,科学本身的发展也难免令人唏嘘。今天的美国——以及中国大陆——并没有脱离 Carl Sagan 在千禧年前所担心过的未来。 而他关于中国的“After the death of Mao Zedong and the gradual emergence of a market economy, UFOs, channeling and other examples of Western pseudoscience emerged, along with such ancient Chinese practices as ancestor worship, astrology and fortune telling—especially that version that involves throwing yarrow sticks and working through the hoary hexagrams of the I Ching ”这一记述,也在近年内中共内部的“反腐”行动中,不断被验证。“迷信活动”这一关键词在公开的处分报告中,与“团团伙伙”相似,并不罕见。 大量的“科普创作者”之中——包括官方科学院的外包自媒体账号——充斥着各种伪科学、边缘科学的谣言;教育机构的学术腐败,已经成了公开被“习惯”的情况;基础法治的退化,甚至到了开庭前,法庭要确认诉讼双方是否属于中共党员的尴尬地步…… 抛弃了科学的世界,难免有各种妖魔肆虐。